假如泄漏了资料与姓名,就会有人丧命
(2008年)6月时,Tarasiuk回到他的办公室,他看着会议桌的每一个人说,“就事论事地,你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情报活动,那也是我们从事的事业。”温和的陈述方式舒缓了这个声明的重量:结论是,他从事的事业是与众不同的,他的顾客是独特的,他的数据是机密敏感的,他的安全要求很特殊,他的任务与大部份CIO的任务有差异。
他每一天从事的都是一个大型的平衡活动:权衡CIA信息保护的必要性与分享该信息的要求。他诚恳地提出,“毫无差池地保护数据,”以及“因为信息摆在那里没有人使用,则形同无用”两项观念必须平衡。
当他在服务顾客时亦同(Tarasiuk更倾向于称他们为“合作伙伴”),他在应付情报人员、分析人员及其它部门时,有时会产生基础架构上或应用上的抵触。他非常地仰赖信息治理委员与“企业数据层”的处理程序,但是“这个位置如坐针毡,因为你永远无法让每个人都满意”。
例如,情报人员与分析人员之间长期都存在着紧绷关系。“尽管几十年来我们一直试图减少情报分析处(DI)与行动指挥处(Directorate of Operations, DO)之间的障碍,但是彼此的针锋相对仍然存在。”Bruce Berkowitz表示:“例如,DI与DO的数据库与IT架构都是分开的,几位DI的分析人员甚至告诉我,他们和国家安全协会(NSA)的同性质工作伙伴一起工作,比和DO的自己同事合作还融洽。”
Orr说:“CIA一直无法使他们的行动伙伴与分析人员对话,因为行动人员基本上知道假如资料和姓名泄漏的话,就有人会丧命,他们非常严密地保护他们的信息,而分析人员要把一切公诸于这个体系。两处之间的关系紧绷。”
All Tarasiuk会把这种紧张关系解读为:“技术不是提高运作效率的障碍。”